黎教授相關的資訊,初步檢索約有150餘筆。擇要展出的有黎教授辭世時,報刊上的新聞報導。《文壇》雜誌特別刊出追悼專輯,穆中南〈為黎烈文先生遺著出版祝賀〉文中,印出了梁實秋的回函云:「烈文先生畢生從事介紹法國文學,埋頭苦幹,貢獻良多。我覺得我們的悼念不能增加他的聲譽,倒是他譯的那幾部法文巨著將永垂不朽。」可謂定評。


顏元叔的〈懷念黎烈文教授〉,作於黎教授逝世不久,並為出版《烈文譯著叢書》的代序,該文描述了黎教授在臺大的教學與其晚年伉儷情深的情狀,同樣追憶黎教授在臺大行誼的有王文興的〈前輩的成就〉。

巴金〈懷念烈文〉,敘述了黎教授來臺前後的境況,但其後的生活因兩岸懸隔,未免陌生而有想當然之語。林海音在《剪影話文壇》,以為黎教授〈一生勞績在翻譯〉,有所駁正,而側寫黎教授的家居生活,頗見小說家的洞察。陳香〈我所知道的黎烈文〉述及黎教授在福建的藝文活動,與來臺和《新生報》與《公論報》的淵源,亦是故舊的補筆。

對於黎教授的翻譯與文學活動,作了專題研究的則有臺師大許俊雅的兩篇論述,她並且編輯了15冊本的《黎烈文全集》。蔡登山亦對黎教授的兩次婚姻與相關生平,有所綜理。湘潭師院康咏秋以地緣關係而作有《黎烈文評傳》。上海師大王小平在《光復初期赴台知識份子初探》則以「『五四』自由理念的一種傳承。」定位黎教授。